丑。”他这不是问句,是心知肚明的陈述。
欧阳婧涟:“……”
她又没说错,本来就丑,丑的要命,还不能说了?
焉铭迦看出了她那点倔强劲,“擦亮眼睛再看看,很漂亮,换好,我送你去。”
欧阳婧涟觉得他眼光太有问题了,指着自己身上的就问:“那你为什么非要我换?这条有什么不好?”
“就没有一点是好的,你让我怎么说?”
“……”
算是给她回应,他好歹还解释了句:“我每个月给你付工资,是让你去买能穿的衣服,你都买些什么?家里衣柜里都是些什么?”
“我买什么?”欧阳婧涟装不懂。
“露肩露腰露腿,你有一件正常的衣服?”
欧阳婧涟被呛得无言,整个人的气势一跌再跌。
但没一会,她就果断从这个困区里蹦出来,反驳他:“我之前做时装的,那为什么大家都夸我,就你感觉不对?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我有什么好反省的?”焉铭迦觉得有意思,“你那时装都在焉氏旗下,由我把手,你在怀疑我的眼光?”
欧阳婧涟淡笑着哼了声:“难怪那个时装品牌现在断崖下跌,原来是老板给的穷途末路。”
“……”
闹到最后,欧阳婧涟还是顺了焉铭迦的意思,以单程涨工资为交换条件,换上了那条导致她审美滑铁卢的极丑礼服,去出席那场酒局。
而当欧阳婧涟从副驾走下,踩着高跟鞋往饭店里走时,焉铭迦手机不早不晚地打进一通电话。
他接起后,对面是今晚参局的主负责人。
对话主要还是围绕玫瑰园的项目,主负责人很感谢焉铭迦的额外配合。
另外,今天中午,焉铭迦出面谈拢了这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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