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灼热一片,她探手摸了摸自己泥泞一片的花穴,忽的伸舌舔上了自己晶莹的指尖,腥咸之中又带了点甘甜。
她一只手抽插着自己的口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充血的阴蒂,她不管不顾的放肆吟叫,嗯啊的整片林子都可以听到。
“嗯啊......阿括再深一些......用力...操我...操死我......嗯......小穴被你干的好爽......”
“奶子好涨你摸摸它......”此刻的花倾浼显然意识已经不清,她自慰挖弄着穴口,把手指当做陈括的肉棒,把含着的指尖当做他们交缠的舌尖。
说着她移开唇齿含着的指,游离到胸前,她捻着拽扯两颗惹人怜爱红肿挺立的果,“好痒......嗯......阿括你舔舔它,尝尝它的味道......啊哈......”
一旁陈括看着她淫荡至极,哭喊着求操的模样,心底爽翻了天。
他看着手中的玉罐感慨,还真是好药,看来还要多涂点。
而大树后的男人也因女人癫狂的状态,欲望空前高涨,他紧盯着不远处的性感尤物,卖力撸动的下体,说着淫词秽语,双眼猩红,冲刺着最后的顶峰。
浑然不觉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在男人的神识之中。
陈括看着那个一次次在幻想中自慰高潮的女人,悠然地迈到她的身前,钳住了她抽插花穴的手。
他低声慢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女人瞳孔闪过一瞬清明,而后又被浓重情欲淹没,她整个人挂在男人身前,用奶子挤着他宽阔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凸起的喉结,“阿括,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陈括带着悬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朝树后走去,一个翻着白眼,衣襟大敞,性器高挺白浊喷洒一片的男人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中。
“倾浼,有外人看着,也不要紧吗?”
花倾浼捧起他的脸,胡乱轻啄,“不要紧,我只想要你,阿括我好难受。”
陈括不给她,继续说,“倾浼是觉得,有旁的男人在,更刺激好玩?”他探手抹了把她湿漉的腿心,“娘子比方才更湿了呢。”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起了反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花倾浼被欲念折磨的骨缝都在痒乱,哪还管得了这些,“相公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干死我我也认了。”
“娘子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
音落,陈括便立即插了进来,紧缩的花穴瞬间卖力吮吸他性器上的每一处凸起,他搂着她的双腿用力一颠,花倾浼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圈,呈母亲帮婴儿把尿的姿势,背靠着陈括的胸膛,两人滴着淫液的交合之处暴露展开在从意淫中抽身的男人眼前。
得到这两人的刺激,那人疲软的性器又再次挺立。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的花倾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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