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卡塞尔,谁叫你不肯呢。”
越师傅擦桌子的手停顿了1秒钟,而后他继续卖力地擦着桌子,“说正事吧,莱昂纳多,你跑来找我干什么?我对你和昂热都没什么用,我这种人就是旧时代留下的废物。”
“新的时代是不需要皇的,对吧?”守夜人慢悠悠地说。
“是啊,皇这种东西就该死在1945年。”上杉越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已经退休六十多年了,莱昂纳多。”
“六十年前退休的时候还把家族的神社给烧了,他们现在应该羞于提起我才对。无论他们怎么得罪卡塞尔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退休的黑道分子,拜托你们不要打搅我的清净好么?”
“真不留情分啊,上杉越。”守夜人喝光最后一口面汤,咚地一声放下碗,然后拿牛仔夹克擦了擦嘴。
“你清楚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如果蛇岐八家那帮傻逼不犯蠢的话,大概我们俩这辈子都没机会见面了……错就错在这里。”
“你的好后辈们在玩火,而且还玩脱了,如果找不到妥善的解决方法,我就只有叫我的老朋友昂热继续做完本该在六十年前做的事……毁掉蛇岐八家。”
“你应该清楚他能办到。”
上杉越还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一个拉面师傅干嘛管黑道至尊家的事儿呢?毁就毁吧,反正我也看那帮家伙不顺眼,要不当年我怎么好好的大人物不当要出逃呢?”
“想好再说。”守夜人直视他的眼睛。
芬格尔在旁边看着,不禁咂舌,他没想到他那成天不着调的师父还会有这么沉稳具有男人魅力的时刻,看来曼施坦因的妈妈那个晚上过得可真不亏。
上杉越把两人面前的空碗拿过来,哼着小曲儿洗碗,小火烧着骨汤发出咕嘟咕嘟声。
守夜人拿起小盅开始喝着清酒,一杯接一杯地,丝毫没有急切的样子。
两人好像在打擂台又好像是在自得其乐,雨打在棚子上噼里啪啦。
福尔摩斯抬头看了看雨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不过他只是一个观察者而已,两人就算坚持到天亮也不干他的事儿。
又过了十分钟,咣当”一声上杉越把碗扔进水里,用湿透的双手猛拍自己的脑袋,气急败坏地仰头看天。
守夜人咧嘴一笑,仰头把剩下的半瓶清酒全部灌进肚子里。
“你这的酒,还是不够劲啊,年份太少了。”
“我当然年轻,在您老面前我就是个小孩儿!”
上杉越听出了守夜人话里的阴阳怪气,双手猛拍案板,“好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输了,说吧!我那些后辈子孙又怎么惹着卡塞尔了?”
“说正事之前,先问你一件事。”守夜人依旧一副贱兮兮的微笑,“你知不知道,你并不是蛇岐八家最后一个皇?”
上杉越愣住了。
“不可能。”他低声说。
“但事实就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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