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怕。
而据谷云所知，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貌似只有大罗天一个：“大罗天，杀死过御馔津的前身？”
“……”
阎魔微微一笑，问道：“谷云大人这是，在问我？”
“额，不可以说吗？”
谷云：“抱歉，我忘了。”
“没关系哦。”
阎魔说：“如果是谷云大人的话，那这禁制，就没有意义了。”
“嗯？”
谷云想到了自己的完美灵格：“是因为我的灵格吗？”
“不清楚，或者说不敢肯定。”
阎魔打量着谷云，越看越觉得他像自己所知道的一个人：“这禁制确实是大罗天所下，但杀死上一代净世的却不是祂。”
大罗天可能对谷云心怀不轨，但祂确实不曾干涉过人世间的事情。
祂的态度，更偏向道家所谓的无为。
一切顺其自然，福祸相依，静待那一刻到来之时。
可以这么说，如果大罗天真的干涉了什么事情，那祂就不是大罗天了。
这一点自信，阎魔还是有的。
“按理说，我是不可能开口的，”阎魔：“但现在我却对谷云大人你诉说了这里面的秘密，可见大罗天的禁制，在此刻失去了效应。”
不过也仅限于谷云在场，如果谷云不在，那阎魔依旧不能将秘密泄露给别人。
“可惜，因为完美灵格的存在，我无法肯定自己的猜测。”
阎魔能够开口，这种情况其实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大罗天本人在此，且解开了禁制。”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
阎魔可以清晰感知到，大罗天的禁制还在，祂封锁了全世界，任何人都无法通过任何途径，得知当年的真相。
这种封锁极为全面，根本没有漏洞可言。
唯有谷云，他的身边属于上帝禁区，哪怕是大罗天也无法阻止谷云求知。
“第二种，便是当初那件事的参与者。”
阎魔只是知晓秘密，但并未参与过。
毕竟她才刚得到肉体，当年净世陨落的时候，阎魔还不存在呢：“据我所知，当初参与过净世陨落的人并不多，现在还存活着的，更是屈指可数。”
“理论上，这第二条也该排除的。”
“可谷云大人你，实在是像我认知中的某个人。”
“因此，妾身不好判断。”
第三种可能性就是完美灵格，如果阎魔没有察觉到既视感，她也会觉得是谷云的灵格，破除了禁制。
可现在，阎魔却是不敢这么认识了。
“若是能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阎魔注视着谷云：“也许就能够知道，谷云大人完美灵格的来历。”
“完美灵格的来历！”
听到这，不只是谷云，所有在场的式神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特别是言灵、御馔津，她们作为世界意志，一诞生就拥有无数的传承信息。
正是因此，两女才更清楚完美灵格这一奇迹般的力量，到底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你们俩啊。”
阎魔没有立刻说明，反而对言灵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御馔津死过一次，失去了全部记忆，她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
“但你这个笨蛋是怎么回事，真就半点事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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