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痛，让他恨不得满地打滚。
“……呃……啊！痛啊……”
浴桶中昏睡的朝云试图摆脱这份痛苦，在药汤中挣扎了起来。
江暮寒见状立刻起身，一把扶住了身体乱动的朝云，松了口气。若不是他动作迅速扶住了朝云，对方恐怕已经一头栽进水里了。
朝云半靠在江暮寒怀中，更加挣扎起来，痛唿声反而更大了。
听到声音的李长老连忙走了进来，询问江暮寒具体情况。
江暮寒大致描述了一下，紧接着微皱眉，询问：“为何他会如此挣扎，还一直在喊痛？”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朝云受罪。
李长老观察了一下朝云的情况，见没什么大问题，便解释道：“扩充灵脉就相当于为其重塑经脉，自然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必定要承受一些痛楚，”说着，他笑了笑，“不过只要朝云能够忍过去，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江暮寒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启唇问道：“……李长老，我想请问一下，常人修道很难吗？”
“自然是困难的，”李长老不知江暮寒为何会突然提起这，老实回道，“暮寒剑尊可是修真界千年难得的天才，自然不懂常人修道需要经历多少磨炼。”
“那朝云呢，也经过这些磨炼？”
江暮寒以前对朝云并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知道朝云每日只知玩乐不知修炼时，愈发瞧不起对方。
可现如今却不知怎的，竟有些想知道一些有关朝云的事来。
“这个……”李长老倒是难得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老实说道，“云华仙君虽然在修行上没什么天赋，但他以前的心思没放在修炼上，所以也没经过什么磨炼。”
听到这话，江暮寒不由皱起眉来。
他发现自己仍旧很不喜欢朝云以前的做派，尤其是在听到李长老讲述一些朝云以前的所作所为时，心中的不喜依旧存在。
可每当垂眸看向眼前的朝云时，那份不喜却又莫名的消失了。
这实在是让他感到疑惑。
见江暮寒表情不对，李长老又连忙替朝云说了几句好话：“不过，云华仙君自从上次被无觅仙尊罚到我这灵阳峰劳作一段时间后，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每日都在刻苦修炼。再加上他这次在秘境中遇到了这个机缘，一旦能熬过去，日后的修真界绝对会出现云华仙君的名号。”
“嗯。”
江暮寒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是那神情却已经很明显的表明了他对李长老的认可。
朝云在药汤里整整泡了一天一夜，江暮寒竟然就借机住在了灵阳峰。他每日都要守在浴房里，每当水冷了，江暮寒便使用灵力帮着将水温升高，周而复始。
直到一天一夜之后，李长老便让江暮寒将朝云抱出来，然后再次探入灵识检查了一遍朝云的身体。
“怎么样？”
江暮寒在一旁，漆黑的瞳眸中竟藏着担忧。
李长老收回灵识，笑着看向江暮寒：“他的灵脉已经在扩充了，那些强势的灵力也在一点点的跟朝云本身的灵力相融。我相信过不了几日，他便能恢复正常了。”
江暮寒微颔首，稍微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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