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历之中,却都有“宿州大营”四个字,细看,且都是勤务小兵。
赵黼发现此点,一时敛住风花雪月,也凝神道:“好个混账,他不是说跟邓雄……飞不认得,也没有交情的么?同在一个营中当兵,又如何能不认得?”
云鬟道:“莫不是营属太大,故而不曾照面?”
赵黼却是军中出身,对此最是熟悉,便嗤之以鼻道:“一个军中的弟兄,同气连枝似的,情义非比寻常,别说他们两个都是做勤杂的,就算是军官跟士兵之间,驻扎两三年之久,也自会彼此熟络,我敢打包票,他们两人必然熟识。”
云鬟道:“既然熟识,如何两人竟都不曾让众人知道?”又道:“是了,我们先前想不通为何邓校尉向着董锥恭喜,如果是曾熟识的,便自说的通了。”
赵黼道:“既然是旧相识,那邓雄飞为何会挑衅董锥,两人不死不休?”
忽地突发奇想:“难道是两个人都喜欢那皮主簿的小姐,所以争了起来?又或者是……邓校尉发现董锥跟那小姐有奸/情,毕竟他先前不在京中足有半年多,兴许就被好兄弟钻了篱笆……邓校尉不知如何发现戴了绿帽,自觉奇耻大辱,一怒之下,跟奸夫立地决斗……”
赵黼只顾滔滔说着,却不防云鬟脸色微微地有些不自在。
赵黼猛地醒悟,戛然而止,又道:“我、我是说……”
云鬟垂落长睫,沉默无声地转过身,她跛着脚慢慢走了两步,不知如何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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