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举止却是端庄稳重,面容清丽怡人,还闻到淡淡的药香,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便背着这妇人到了小道平地上。
妇人下意识地抚着腹中孩子,得知他们是从西南来的援军,有些松了口气,见沈淮宁不过少年还受了伤,就送了些伤药给他。
可不过匆匆几句,她就道谢拜别了沈淮宁,不愿与他人接触。
沈淮宁仍是不敢置信,缓了口气,“所以,我当年救的,是你阿娘。”
许明奚眼眶微热,重重点了下头,“我小时候就听阿娘说过的,说有个少年小将军救了她,否则早就一尸两命了,没想到......”
她踮脚抱得沈淮宁满怀,蹭了下心口,心下各种滋味跟打翻调味瓶似的,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沈淮宁心下了然,轻轻拍着她的肩,似是抚慰,依稀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待稍稍松开,目光汇集之际,尽是不可言说,鼻息萦绕间,两人拥吻在一块。不多时,粗重的喘.息渐起,伴随着些许凌乱的脚步声,沈淮宁将她抵在墙边,手抚着后脑勺,亲昵地吻着。
一吻过后,沈淮宁松开了她,温凉的指腹抚着她的面容,眸光垂下,小姑娘面色发红,紧抿着唇。
他柔声道:“那次在硫磺泉上,因为石骨草之毒,你说不能纵欲不节,现在呢?”
他在问她的意愿,亦不愿强迫。
许明奚湿漉漉的瞳水涌起,殷红的嘴唇泛着点水丝,讷讷地点了下头,踮脚亲吻着他的唇角,沈淮宁抵着墙,作出回应。
斑驳淋漓的金光溅洒在二人身上,落下交叠在一块的身影。
沈淮宁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不安分起来,扯开衣带,将她的外裳褪下,及至腰间,作成反绑的姿势。
许明奚只觉战栗的麻意涌上脊椎,忽然掌心温热,被他抓着手,覆在他身前的衣襟上,神思恍惚间,她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唇角,问道:“怎么了?”
沈淮宁一笑,柔声道:“帮我脱了。”
“你!”许明奚心下气闷,回想先前还教她怎么穿这男子繁复的衣裳,原来就是为了今日。
她瘪了下嘴,熟稔地帮他脱下。
借着微弱的日光,依稀见得他心口一起一伏,随着旧伤撕扯着。
许明奚眸光一沉,疼惜地抚着。
沈淮宁将她的手抵过,十指交扣间,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许明奚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只得极力压下闷哼。
忽地,腹下坠坠,疼意涌上。
许明奚惊觉到什么,想要制止他,不料沈淮宁早就停下了动作,清楚瞧见雪白的里衣染上血色,身下时有血漫出。
他脸色顿时一白,刚想说些什么,许明奚就别过身去,浑身缩成一团,面目涨红,小声道:“将军,你先出去,我来月事了。”
许明奚紧咬着唇,几乎整张脸埋进枕席下,觉得丢人得很,偏偏这个时候来还真是
感觉到拔步床微微陷下,门吱呀一声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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