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们一番折腾下来，做的都是无用功。
那个城市不是特别大的城市，出的名人也比较少。
何晓雅觉得自己的文章，就是写的时候觉得好棒棒啊，再看，一坨狗屎。算了，算了，写都写出来了，还是投稿一下，万一狗屎运发表了呢。
何晓雅觉得第一次写的时候比较有灵性，有时候越雕琢，越没有意思，反而有一种刻意的感觉。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直接写下去，写完之后，她誊抄的时候，该废掉的就废掉，该保留的保留，有的地方还增添一些内容。
入选树人文学奖，这就等于何晓雅在这个圈子真正出名了，有更多作家认可她，这是圈内人对她的认可。
“回头给你打些钱。”何母道。
杜编辑是有一定文学素养和水平的，否则，她也当不了何晓雅的编辑。
“当然不是。”杜编辑道，“但是你去了，多认识认识那些人不好吗？那些大作家，你出版小说的时候，还有人给你写过序呢。难道，你们就是一直写信联系的，电话联系的？不见一见？”
这一次入选，也是几个报社一起推的。评委都是当下著名的作家，树人文学奖已经举办了两届，这一个文学奖两年一届，影响力很大。
“都是在一个城市，还不能见面吗？”杜编辑道，“等到时候，你领奖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蒙着面去？”
“一起去吗？”何晓雅问。
“十月。”杜编辑道，“现在快八月了，你不会拖到九月底才肯见面吧。”
不然，她去麻烦别人，还不愿意见人家一面，这多不好啊。
“没有那么夸张。”何晓雅道。
在报社的时候，杜编辑自己也有写文章，只是她写的文章不如何晓雅写的好。她写的文章多是关于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事情可能有什么影响。
“我又不是女扮男装的，也不会吃了你。”杜编辑开玩笑道，“难道我们见面了，就会破坏你的风水，让你不能创作出好作品了？”
“还有时间吧？”何晓雅问。
“这个……”何晓雅迟疑。
何晓雅认为自己也该懂一点礼貌，不能总是躲起来。
“哎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啊。”杜编辑道。
“你有空吗？”何晓雅右手拿着电话，左手在那边卷着电话线。
“有空，有空，能跟我们的大作家见面，哪里能没空呢。”杜编辑笑着道。
“要是你有事情，改天也可以。”何晓雅道。
“不准改天！”杜编辑连忙道，“说改天，改着改着，你就不见我了。”
“哪里可能……”何晓雅道，“我都说要见面了，那就不会反悔。”
“之前，也问过你要不要见面，同一个城市，我请你吃饭。你想了几天，告诉我，还是别让我破费了。”杜编辑道，“你听听，这是不是你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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