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苏云溪在二楼雅室中,也清晰听到魏绾的话,笑说道:“陛下,魏绾长得丑了些,却是言辞犀利,句句如刀,彻底打压了余丰元的气势,不简单。”
赵善开口道:“丑不要紧,男人最怕的不是丑,是肚子里没货,是器量狭小不顶用。魏绾给余丰元戴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君无父无人性的帽子,一旦坐实了,余丰元彻底身败名裂。这小子,的确是有些能耐。”
苏云溪问道:“陛下要用他吗?”
赵善回答道:“辩论才刚开始,听完了再看,而且余丰元不是庸碌之辈。”
苏云溪笑着点头,看得起劲儿。
这样的争斗很热闹。
相比于所有人看热闹的轻松心态,余丰元这个当事人,已经是气得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汹汹杀意,咬牙切齿道:“魏绾,你不当为人子,一张嘴刁钻恶毒。”
魏绾淡淡道:“余先生,在下只是实话实说,难道有错吗?”
余丰元高声道:“你大错特错,我余丰元上忠于陛下,下孝顺父母,如何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你满嘴喷粪,张嘴闭嘴就是无君无父,你恶毒无比。”
魏绾从容道:“余先生口口声声的反驳,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呢?就算余先生不认可,也该让我阐述为什么说于先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吧?”
话到这里,魏绾看向周围,询问道:“你们说,对吗?”
“对!”
周围的人纷纷呐喊回答。
一个个神色戏谑。
这些看热闹的士人,或者围观的百姓,不管魏绾能不能赢,更不管余丰元会不会身败名裂。他们考虑的只有一点,能不能看戏?
魏绾自然清楚这些人的心态,却完美利用了所有人的回答,转而看向余丰元,笑吟吟道:“余先生,连围观的人都认可,阁下不敢让我阐述吗?”
一句激将法把余丰元架起来,进退不得。
余丰元本能的认为,魏绾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肯定要卖弄唇舌蛊惑人心,可是无数士人和围观百姓都同意。
他能阻止魏绾吗?
如果阻止魏绾,岂不是表明自己怕了,坐实了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名声吗?
余丰元咬牙切齿道:“魏绾,你不过是卖弄话术,搬弄是非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妄言妄语。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余丰元纵然舍了这一身皮囊,也要让姬南风给我一个交代,也要拿你问罪。”
魏绾从容道:“余先生,且听我缓缓道来。”
“我听说余先生今天一大早,带着人在家中服散飘飘欲仙,跟着又是高谈阔论的清谈,说佛论玄,穷究天人飞升。当今陛下,主张务实为民,呼吁实干兴邦。”
“余先生不顾陛下的殷殷嘱托,反而是违背圣意,不是不忠,那是什么呢?”
“不是无君,那是什么呢?”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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