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平分。
姜辞卿:“?”
“那时候应该好好学习,不要去这些劳心费神的社交活动。”
傅昔玦尽量平心静气,将那个已经掰开的梨,擦了擦外皮,扭着头不看姜辞卿。
“吃么?”
姜辞卿看着那半个梨,“不是说梨子不能分开吃吗,分梨分离哦。”
傅昔玦轻啧,就要收手,掌心一秒落空。
“我吃我吃,好甜啊,你尝尝看。”
傅昔玦咬了一口,下颌紧绷咀嚼着,几秒后生硬的蹦出几个字:“酸,不好吃。”
姜辞卿:“?挺甜的啊……”
从郊区回来,姜辞卿照旧每天工作,上次的大型蛋糕做得很成功,纪时淮很满意,但之后对她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
“这里你要学会改变手上的动作,不要一直一个方向。”纪时淮指了指蛋糕边缘的位置。
“好。”姜辞卿手腕微转,还算灵活,多加练习,假以时日就能有自己的风格了。
纪时淮脱掉围裙,歪着头没骨头似的倦慵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状似无意道:“你去傅昔玦家里了?”
手一抖,画歪了。
姜辞卿叹气:“你就不能换个时间问吗?”
纪时淮挑眉,“你觉得这是员工和老板讲话的态度吗?”
姜辞卿耸耸肩,“好像也没有你这么八卦的老板吧。”
纪时淮:“……”,随后缓缓坐正,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所以你真的去了?真就确定是这小子了?”
姜辞卿把裱花袋放好,走到纪时淮旁边坐下。
“去了,我确定,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能确定我。”
纪时淮冷笑轻嗤:“他要是不确定你,我就揍他。”
姜辞卿无奈扶额,有时候她真的怀疑纪时淮只有三岁而不是三十岁,真是简单粗暴。
“就算他不喜欢我,他也是我妈的得意门生,你揍他可能会被我妈揍。”
姜辞卿陈述着一个比事实还铁的事实。
纪时淮一愣,机械转头,“他是你学长?”
“禽兽吧,这都下手?”
姜辞卿:“……你再说话,我就让肖菀再也不见你。”
下班前,姜辞卿叫住就要离开的纪时淮,想了很久,她还是希望纪时淮能和傅昔玦解开仇怨,就算不原谅也没关系,但起码不想傅昔玦自己默默承担着心理负担。
“哥,我觉得你欠傅昔玦一个道歉,当年比赛你的不辞而别,虽然我知道前因后果,也能理解你,但傅昔玦的妈妈在那时候去世了你知道吗?”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喜欢的人,姜辞卿也很纠结,想了很多种能够减轻伤害的方式,但都无果。
纪时淮脚步霎时间停止,微微侧眸:“你,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我说,那笔钱,对当时的傅昔玦至关重要,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聊一聊。”
她是送佛送到西了,但是忘记问纪时淮是怎么知道她去傅昔玦家的事情了。
一个人走在有路灯的大路上,对面红绿灯下站着一对情侣,夜色下相依相偎。
倏地,姜辞卿心血来潮,此刻冲动的想要去见傅昔玦。
傅昔玦还在忙,前一阵的案件整合,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会议室里,沈邈伸了个懒腰,出去倒水。
抬头间,眼神一恍,看到休息室里一个趴着的娇小身影。
不确定的呢喃着:“这是张澜的妹妹么?不是很久没来了么?不会又来找傅昔玦的吧?”
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才注意到是粉头发的姑娘。
快步走出去满脸笑容,如果在脸颊贴一颗痣,大概就更形象了。
“傅昔玦傅昔玦快过来!”沈邈探出一个头,冲门里招招手。
傅昔玦拧眉,“工作时间,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纪时淮家小姑娘又来了,你快去看看呗。”
会议室其他两个人表面上视线紧盯手中的文件,实际上耳听八方,熊雄就差把旋转椅挪到门口了,如果不是被傅昔玦踢了一脚的话。
他随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轻描淡写道:“不是他家的,别瞎说。”
作者有话要说:哟,不是他家的还是你家的嘛TVT
卿卿自信一点,把不可能去掉!他是禽兽!他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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