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了。”
邬淮清点点头,冲她打了声招呼。
张菁笑着说前两天在广州出差还见他了,只是当时领导在,没顾上打招呼。
邬淮清一顿,没什么印象,也没放在心上。
他换好骑士服出来,先和祝羲泽去骑了两圈马。
张菁上了祝羲泽给她挑的那匹马上,据说它性子很温顺。
她向前望去,金色的阳光下,邬淮清和祝羲泽两个人穿着样式相仿的黑色骑士服。
邬淮清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马,祝羲泽骑了一匹纯黑色的,他们在马场上奔驰着,速度飞快,优雅又有魄力,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感。
时光像是静止,这一幕仿若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张菁掏出手机,给这幕拍了张照片,然后又拍了张自拍,发了个朋友圈。
祝羲泽和邬淮清回来休息,见张菁在喝水,一直没骑,问:“没意思?”
张菁摇摇头,“不是,是我不太会。”
祝羲泽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说:“那一会儿我和清儿带你,这儿也有师傅。”
张菁笑得很灿烂:“谢谢啦。”
祝羲泽说着,拿出手机回微信,有个朋友发过来好几张照片,马场信号不太好,先是没加载出来。
等加载好,祝羲泽一看,脸色都变了。
张菁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问:“怎么了?”
祝羲泽没说话,找到那边站着的邬淮清,把手机递给他。
“浓浓回来后,我怕她出去玩碰到什么事儿,和几个场子里的兄弟都打了声招呼,这是他们刚刚发给我的。”
邬淮清扫了一眼,又把手机还给他,问:“这就是她那个姓唐的同学?”
祝羲泽点头,“这都跑到酒店了,真是怕啥来啥,不过浓浓跟谁好也不能找这个姓唐的,人忒不靠谱。”
那堆照片里不仅有他们在酒店的,还有他们抱在一起、一起撑伞的照片。
邬淮清没说话,走到另一边,半晌,给祝矜拨过去一个电话。
那边接得还挺快,问:“怎么了?”
“你在干嘛?”
“吃冰激凌呀。”
“和谁。”
祝矜站在商铺旁的阴凉地儿,一个人咬着咖啡味的冰激凌,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们,说道:“帅哥呀,美女呀,一堆人。”
“那你让他们接电话。”
“你神经病呀邬淮清。”祝矜笑着骂他一句,“人家他们都在路上走着呢,哪儿能接你电话?”
“你一个人?”他又问。
祝矜嗡声应了一声。
“你那唐姓同学呢?”
“回上海啦。”
“挺好。”
“怎么了?”
“没。”
“我说,我们交流得是不有点儿深入呀,你可不能管这么宽呦。”祝矜说。
“不深。”邬淮清暧昧地说道,“等晚上,我还可以和你交流得更深入一点儿。”
祝矜:“……”
他低头一看,发现电话被她挂掉了,忍不住轻笑一声。
祝羲泽抬眼,就看到他站在几米外的树下笑得一脸惬意的模样,丝毫没有一点同理心。
他走过来冷着脸问:“跟谁电话呢,这么高兴?”
邬淮清玩味地看他一眼,音调颇引人遐思地说:“一只奶猫。”
“邬淮清,你哥们这儿急得火急火燎,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跟别人玩情趣?还奶猫?”
“你知道不知道?祝矜前几天晚上都没回家,我打她家电话没人接,她骗我说睡着了,肯定是去找哪个野男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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