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我从个普通人便成了珍藏品,被你妥善照料悉心护,无需经风雪,不必见寒霜。
是到嘴边又忽然不想说了,因为他有了件更想告诉他的事。
“哥,我今天没有你准备生日礼物。”
余惟眨眨:“你有啊,你让我和最喜欢的人起过了生日,这不是礼物吗?”
温别宴笑起来,说不是:“是别的。”
“距离你的男朋友从小孩变成大人只有三个月多了。算算时间,正好是高三第次诊断考试后不久,那个时候你的竞赛最终成绩也应该出来了。”
温别宴说:“哥,你要认真考啊,等到我生日的那天,并上这次欠下的,我送你份大礼,好不好?”
余惟下意识说了好,想问是什么大礼,转念又觉得这个大礼现在应该是个秘密,问了宴宴也不会告诉他,于是将关注点转到另个地方:“可是宝贝,你的生日,应该是我送你礼物才啊?”
“样的。”
“?”
“因为那个送你的大礼,也是我想跟你要的礼物。”
“要加油啊男朋友。”
温别宴额头亲昵地蹭蹭他的下巴:“可千万别让我番心意送不出去了。”
等待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上了考场就更快了。
余惟在语开考前晚将《雁门太守行》毫无感地朗读了百遍,甚至连梦里都是李贺揪着他耳朵问他为什么把自己的传世佳作背成了坨屎,上了考场拿到试卷第时间翻页后边古诗词默写。
哦豁,没考。
挺好,反正他也不想写这糟心玩意。
铃响,随着监考老师停笔收卷,他们就算半条腿迈进高三的坟墓,未来年无休止的试卷就是他们的棺材板,最后脱棺而出飞冲天是就地闭顺势长眠,就全个人造化了。
假期不出意外地从两个月缩短到十五天,十五天过,众人就皆是小龙女门——古墓派新任门外弟子了。
唯可以庆幸的是没有作业。
这大概就是学校仅剩的良知,科任老师最后的温柔了吧。
余惟将李贺和他的太守短暂地抛到脑后敞亮地睡了两天夜,第三天早起帮要远赴首都参加什么古建筑研讨学习会议的老余先生收拾行李,然后尽职尽责送他去机场。
才不过十点半,下楼就是扑面而来的闷热,抬头,天上厚厚层的云,将太阳所在的方向逼仄得只剩个小缝,光从缝隙地力挤出来,笼到地面都是层压抑。
“要下暴雨啊。”老余推了推难得架上鼻梁的镜,问子:“客厅的窗户我关了吗?别回来见地板铺层水。”
“你没关。”余惟拎着衣领扇了扇,散掉点热气:“我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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