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看错了。”
“是吗?真的是我看错了?”
“嗯,快睡吧。”
得到了这个答案,周稚京似乎才真正的安心下来,十分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十几分钟,等她彻底熟睡过去,宋希濂才轻手轻脚的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此时宋家的仆人们都还未入睡。
宋希濂看到王姨还在收拾,开口把她叫了过来:“我和霍叔出去一趟,你在卧室外面守着阿京,如果听到动静就和我打电话。”
嘱咐完这些他就下了楼,楼下客厅,除了霍叔,还有四五个保镖一字排开,早早就在此等待。
见他下来,他们低下了脑袋:“先生。”
宋希濂的脸色并不好看,也没有应几个保镖的话,他在几个保镖身边一路穿行,并没有任何的停留,霍叔和几个保镖也自觉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一行人绕到了宋家老宅的后面,这里零星的亮着几盏灯,入眼的事物显得十分的昏暗,路旁是大簇大簇的灌木。
霍叔走到宋希濂的身边:“先生,刚刚我们的人过来时这里就已经没人了,只有这个。”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宋希濂点点头接过东西,转身回望,只能看到画室那扇紧闭的窗户。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看着手中的袋子,少顷就离开了这里。
回了宅子,宋希濂并未直接回卧室。
他拿着那个袋子去了书房。
他并不着急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随意的将其放在自己的面前,闭目待了很久。
再次睁开眼睛之后,他伸手拿起一边的眼镜戴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打开了袋子。
文件袋里的资料有相当的厚度,宋希濂看的认真。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微凉的夜风从半掩的窗户吹进来,骤然察觉到凉意让宋希濂的额角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起初并不明显,只是像被什么轻啄了一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微麻的刺痛被逐渐的放大并带起来他腿上的旧伤。
头腔中仿佛爬满了要破壳而出的虫蚁,额角上的,脖子上的,手掌上的动脉在不断鼓动,浑身的经络都在痉挛,他捏着资料的手开始不断的抽搐,冷汗霎时间浸透了他的衣衫。
右膝的旧伤也泛起钻心的疼痛。
他脸上的血色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随之而来的是胃部被搅动的钝痛,他不自觉的趴伏在案上,大脑几乎丧失了对于整幅躯体的控制权。
就在一瞬间他的身体呈现出来一种极速衰败的状态。
他开始忍不住的干呕,压抑的呜咽。
宋希濂几近晕厥。
直到一刻钟后,他才从这种濒死的状态中脱离。
他摘下了眼镜,在椅子上坐的笔直,苍白的薄唇紧紧绷着,他的手还在发颤,因此动作极慢的从口袋中拿出火机,十分平静的点燃了手中的资料,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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