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
“陈零少爷，你如果想成为湘军的代理人，如果这点能力都没有那就只能扫地出门了。”
“还真够MAN的。”陈零抿了抿嘴，他好奇问道：“湘军贩卖军火难道国务院不管吗？合法？”
“我们有EUCS，当然合法。”湘西宫话不多，真红代替回答。
“EUCS？”陈零眨了眨眼。
真黑，一个稳重，刻板的男人，就是名字太奇怪，他的声音比金属更硬：“EUCS是军火商的最终用户证书，可以跨国贩卖武器，哪怕你将火箭发射器卖给小孩都是合法。”
陈零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了句，真邪恶。
“至于红国国务院，湘家的公司是由国务院支持并且由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进行监督，当然了，这只是名义上而已，事实上，只要通过五王的投票，湘军即使贩卖核武器给朝鲜，中央都无权干涉。”
“我操，有这么屌吗？”陈零骂了句脏话。
“看来陈零少爷对湘家了解还有待加强。”真红说。
陈零没好气的说道：“湘伯父只是让我把武器贩卖给安哥拉军政府，什么都没说。”
真红意味深长笑了笑，没有说话。
坐在前方的老者假咳一声，似乎提醒两个人的身份。他们也立刻严肃起来。
陈零看得出那个老者应该很有来头，反正越老越精嘛，他对湘西宫小声问道：“那个老人是谁？”
“他叫陆清风，湘家三位长老之一，同时是作为湘家军火产业的顾问。”湘西宫的回答没有丝毫感情的起伏。
陈零很难相信一个人的声线可以冷的如此彻底。
“西宫，湘军到底是干嘛的啊？王族还贩卖军火吗？”这和陈零所想的王族大相径庭啊。
湘西宫理所当然的道：“有问题吗？”
“王族应该不是超然的吗？”
湘西宫的眼神变得很古怪，其他人忍着没笑。
“陈零少爷，你的理解是没错，但是现行之下，就算王族也不得不遵守食物链的规则。”真红的口吻妖娆。
“小姐，你还是向他解释一下吧。”
湘西宫抿着嘴，好像不怎么想说话的意思，最后想到是自己把陈零牵连进来的，什么都不说似乎不怎么友好，于是便简单说了几句。
“湘家拥有自己的产业，没有任何保障的家族是不会存在太久的。不过这些产业的运作只是为了和现在世界规则融合一起，所以抛弃规则的话，这些也不值一提。”
平日里沉默的湘西宫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说者，陈零听的有些糊涂。
“什么意思，和现在世界规则融合，抛弃规则又不值一提？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
湘西宫沉默了良久。
“对于他们重要，对于我们，不重要。”
陈零越听越一头雾水。
大概陈零从小好好学习写作文，将湘西宫的话整理一遍后，他很快就得出了女孩想说的话中心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湘家贩卖军火只是遵守规则的一个流程，不管怎么说，在现今的体制下，湘军一定有着庞大的花费才是，对不对？但是如果抛弃了这些规则直接开战的话，湘军并不需要借助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器？”
湘西宫嗯了声，算是肯定了陈零的猜测。
“还真够复杂的，你们王族到底是什么背景，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陈零问。
“你会知道的。”湘西宫的目光转到了机窗外，轻轻的说了一句。
陈零耸肩。
这样那随便吧。
“不过湘家的军火产业这点也不能告诉我？”陈零笑着说。
这时，陆清风走上前来，他递给了一张名片给陈零，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刻板的道：“这是你的身份。”
陈零拿过了名片，第一行第一句醒目的话就让他一愣。
红国南方工业公司总执行人——陈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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