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记载的东西,果真确实可信么。
好比王伦的家里,陈圭只知道在海上甚是有话语权,只这一样,难不成正史能记载不成。
他今日,本事特意来见王伦,偏偏这个平日里甚是爽快的王少爷,今日只知道喝闷酒,歪腻半天都没进入正题、
他不愿以权谋去揣测王伦。这是他在明朝交的第一个朋友,若是人的心里,连着一丁点情义都不愿相信,岂不是活的太索然无味了。
王伦仿佛知晓陈圭心里在想什么,下了好大决心般:“小陈哥儿,这回你大兄真是犯了傻。再是爱钱钞,也不能动了和内廷抢生意的心思。虽然这不过是台面上陈部堂被牵扯进去的原因。说起来,总归是让人寻着了发难的由头。”
一句话就将陈圭噎住,他这大兄在想些什么,他现在提起就头大,想到大兄吵着要去京里,他更是恨不得敲开他脑袋,看看这做生意性的大兄,怎么偏生对这些就想不通。
陈圭想说些什么,王伦饮尽一杯烈酒,辣的他喉舌生痛,借着这一阵辛辣的味道,王伦对着他难得看得顺眼的陈家二少爷,讲了他平日里难得对人言的真心话:“刚才说那些,不过是为了这话打底。我家里情况,想来你也知道一点。实话同你讲,你知道的,不过也是冰山一角。海上的利益太大,单单是我一个王家,怎么能做主。只是这一次,家里给了信,不让我插手你家的事,说是里面牵扯太深。我才想同你讲讲,千万要留意,莫要当是件普通的官场角力才好!”
陈圭想了半日,对王伦抱了个拳:“谢了,我知道你有难处,有这些就够了!”
他见今天来的时辰久了些,怕府上的人担心,又怕留下去,王伦为着不能帮忙,心里不舒服,就告辞了要回去。
王伦见他要走,一副嘴里有话还没说完的样子,被陈圭当作猜中了王伦的心思,更是说了两句再会的话,就匆匆下楼了。
留下个王伦,舍不得桌上剩下的好酒,喝光了酒轻笑道:“面皮忒薄了一点,家里是家里,我是我,难不成能眼见你去撞墙不成。”
陈圭早骑上了小铺子牵出来的马,这话自然也只有王伦自己听到。
补上昨日的更新,今天的要晚些时候,看看能不能有两章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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