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问三不知！”
“妈的，要那些废物有什么用，这么大的项目竟然一无所知，开除，把盯山阳公司的销售全部开除！”
“嗯，我会的，师哥，沈星月真想谈合作吗？”
李木冷静下来，端着酒杯沉思。
过了好久，他沉声说道：“她没有害我们的理由，这么大的项目，用户肯定会强调本地化服务，而在山阳本地养一批服务人员既费钱又费力，她选择与我们合作，应该是出于共赢的思路。”
何小雨认可他的说法，紧接着问道：“师哥，用户为什么会这样做，林婉在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
李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眯着眼睛说道：“我们是本地企业，又是山阳公司全部网关系统的供货商，按理说，他们不应该绕过我们，但是他们偏偏就这么做了。”
何小雨又给他倒满酒：“师哥，他们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把我们的网关产品全部替换掉？”
“应该就是这个目的，在规范制定阶段故意回避我们，即便我们具备投标资格，中标概率又能有几分？”
“师哥，这件事情能不能和林婉有关？”
李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即使何小雨不问这句话，他也怀疑此事与林婉有关。
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林婉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为了报复他，那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缠他。
难道说，是为了见证他的毁灭，想要亲眼目睹他的痛不欲生，那这个女人的心肠未免太歹毒了。
既不与你复合，也不放你离开，亲手毁掉你所有的一切，她这么做能得到什么，是想把他害得一无所有吗？
李木知道，现在不是急躁的时候，越急越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此时最需要的心态是冷静，是在困境中寻求一线生机。
“小雨，我们先不要妄加猜测，是不是林婉在捣鬼，我们需要尽快的调查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
“嗯，师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吧？”
“这么办，现在有两件事情急需处理，第一，你马上去找何博士，请你父亲动用一下集团的上层关系，我们要弄清楚林婉是怎么进入的山阳公司，是谁在给她撑腰？”
何小雨立即答应道：“没有问题，我一会就去找我父亲，求他帮忙打听一下。”
“好，还有一件事情，去找老严，去找唐叔，他们在山阳公司内部都有人脉，让他们暗中探听一下，是谁将我们排除在项目之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咱俩分一下工，我去找老严，你去找唐叔。”
“行，就这么办了，咱俩马上回公司！”
两个人匆匆离开了酒店，回到公司后分头行事，几经打探后，几个消息渠道都得到了反馈。
这件事情不可避免的惊动了何阳，当然了，这也是李木有意而为之，他根本没有打算瞒着何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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