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星辰诀，却可以说说其他事情。
“祭老可曾遇到过古神一族？”
“你说的是禁忌星海之中，以日月为食得那些古族？”
“不错，就是那些家伙。”
所谓禁忌星海，其实就是神界虚空之上的星空。
神界众神传闻大能居住在繁星之上，某种程度上也没有说错。
星空之上的禁忌星海的确是大能道场。
因为只有在禁忌星海，大能所受到的神界天道压制在最小。
祭老先前之所以坚定的说大能之上再无路，原因也在于此。
晋升无上大帝之后，便可以诞生内世界，某种程度上脱离神界天道钳制。
晋升大能之后，更是超脱神界天道掌控，不再是天道傀儡。
天道自然不允许超出自己掌控的存在。
是以大能降世必然会受到神界天道压制，甚至会有雷劫降临。
以化身行走天下，才是大能常用的手段。
大能本尊皆是居于虚空之上的禁忌星海，驻守各大圣地的大能仅仅只是化身而已。
而古神一族，则是禁忌星海之中，以日月星辰为食得古族。
大能历劫不死。
古族永世长存！
即便是最古老的人类大能，也无法说出古神一族从何时便存在世界。
至少韩阳第一次成就战神的时候，古神一族便存在了。
古神，或许才是神界的原住民。
而神界人族，或许都是飞升者后裔。
“你提及古神一族是什么意思？难道大能之上的境界与古神一族有关？”
祭老毕竟是大能。
即便因为重伤的关系，思维有些混沌，却也很快明白了韩阳的意思。
韩阳点头说道：“想来祭老也应该听说过，古神一族分为王族与普通古神，普通古神生而为神，成年便是大帝！而古神王族，天生封王，成年便是大能！”
祭老点头。
虽然古神一族在成年之前多是神识混沌，犹如野兽，无法沟通。
但神界这么多年下来，也多少了解过这个神秘种族。
韩阳所说的位阶划分并没有错。
韩阳接着说道：“那祭老可曾经想过，我人类武道成神，境界由何而来？”
由何而来？
祭老下意识就要说自然是有上古传承而来。
可话未口，他便恍然大悟。
现在的境界传承自上古，那上古境界又由何而来？
“难道祭老就不觉得奇怪吗？当初在弱小之时，我们所修炼的武道境界，都是以聚气、元丹，三魂七魄这样的武道境界为名，待到飞升神界，反而用上了神将、封侯，封王，这样世俗官职为境界知名。”
“……”
祭老皱眉。
他是神界大能，并不是飞升者。
对聚气、元丹这样的境界就只是耳闻而已。
不过，韩阳没说错。
哪怕在天界，也是真君、天君这样以道法为名的境界划分。
只有神界，最为特殊。
神将！
封侯！
封王！
都是非常世俗化的称号。
如果说这是因为以往大劫之时，多是神朝体制，也不对。
境界划分是神朝体制并无关联。
天界，乃至中千世界，小千世界，也多以皇朝、帝朝为体制，以官位为境界称呼的却非常少。
更不要说神界这样神圣之所在。
“古神一族的王族，天生封王，生而为神，与神界武道境界的名称何其相似！我怀疑，神界武道境界之名，就是由古神而来！”
韩阳说出自己的结论。
这是韩阳的猜测。
但似乎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神界以世俗爵位称呼境界的原由。
祭老身躯一震。
他已经明白韩阳想说什么了。
封侯！
封王！
大帝！
古神王族，生而为王，成年便是大能。
那王族之上，是否有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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