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敏捷,爬下水道的姿势比水管工还熟练,这要放在古代,怎么也得是个飞檐走壁的女中豪杰。
陆浅没去追踪那两百万,而是第一时间给乔深打电话。
此时,乔深刚放走了苏明怀,作为最后一个检票的乘客,苏明怀从容不迫地从兜里掏出车票,还带着耀武扬威的神气。
萧泊舟恨得牙痒痒,问乔深:“就这么放他走?”
乔深的目光犹如实质的落在苏明怀的背影上,陌生的来电号码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浅气喘吁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深哥吗?”
“浅浅?!”
“是我,你报警了没?绑架是个局,苏明怀他想跑路……”
陆浅话还没有说完,萧泊舟就看到乔深抢过傅雪兰手中的行李箱,朝着苏明怀的方向一脚蹬了过去,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只见那行李箱的万向轮就像风火轮一样,摩擦着地面仿佛起了一层火星子。沉甸甸的行李箱直接撞上了苏明怀的腘窝。检票员刚碰到他的车票,还没握住,眼前人就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的姿势就像个战败的傀儡。
乔深大步流星上前,所有隐忍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爆发。他拎起傅雪兰的行李箱,狠狠地朝着苏明怀的脊梁骨砸下去。
行李箱拉杆断裂的声音犹如爆裂的竹棍,乔深拎起苏明怀,一拳一拳砸向他的鼻梁……
车站外面,警铃声呼啸而至。
萧泊舟率先反应过来,上前抱住抱住乔深,“冷静,冷静点!”
祝星辞也终于从震惊的状态回了神,两步上前拉住乔深。最近有一篇新闻报道里,是这样描述乔深的,说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祝星辞才知道,这描述是不准确的,他之所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因为泰山上没有陆浅;之所以“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是因为陆浅不在麋鹿旁边。
陆浅是他明目张胆的偏袒,也是他众所周知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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