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式旗袍。
等张芸婷婷袅袅的出来，莫盛康脸色有瞬间的飘忽。
“谁让你穿旗袍的！”莫盛康差点直接喊救命，“快去换了！”
“这又不露，我为什么不能穿。”张芸一脸委屈，自己明明从老辈那里听到，莫老爷子喜欢旗袍。
“你……”莫盛康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给老婆使眼色。
“算了，爱穿什么，是她的自由。”莫老爷子扶着拐杖，面色沉沉。
“爸，成桓出去了，还没回来。”张芸捏着嗓子，“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嗯。”莫老爷子面无表情，看向自己的三儿子，“我给你的卡，是不是又刷爆了？”
莫盛康低头，“对不起，爸，最近市场生意不太好。”
“放屁！”莫老爷子怒目圆睁，“是又去买你那些狐朋狗友推荐的现代画了吧？”
见莫老爷子知道钱去了哪，莫盛康头越发的低。
“爸，我说了他不知道多少次！”张芸打完电话走了过来，指责丈夫，“就给他留了一张卡，他都刷爆了，要是没我把持，我们怕是连房子都没得住。”
莫老爷子手握拐杖，一脸嫌弃，“你要是买，也买几副好点的，你买的那什么玩意，叫什么……后现代主义？纸上就一只丑狗，拿都拿不出手，丢不丢人！”
拐杖敲的地板“咚咚”响，眼看老爷子越发不看好自己丈夫，张芸眼睛一转，凑上前去体贴开口，“爸，也不是完全拿不出手，盛康买了之后，那画还升值了呢！”
莫老爷子冷哼一声，满眼的瞧不上。
“要说丢人啊，有个人比盛康还过份呢。”张芸露出笑容，打开手机，“爸您看看，这是谁。”
少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手指在游戏上滑动，一边解说，一边操作。
莫老爷子看了片刻，忽的想起少年哄莫盛欢吃饭的场景，那不就像那个什么……吃播吗！
感情在这熟练业务呢。
好小子。
“爸您看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莫家亏待他呢，收个几块钱的礼物都喊半天谢谢，真是丢人呐！”张芸一脸轻蔑。
“这孩子喜欢播就播呗。”莫老爷子眯眼仔细看了一下昵称和房间号，“哪天我也看看。”
“爸！”张芸一脸不敢置信，“他可是在丢莫家的脸，还用这种方式，您都不管管！”
“我看是你老了，跟不上时代！”莫老爷子眼睛一翻，“现在干啥不是互联网，直播怎么了，公司老总照样直播带货，那孩子碍你啥事了，非让你处处找他麻烦？”
张芸被怼的瞪圆眼睛，哑口无言。
老爷子凭什么支持他？！
他抛头露面当主播还有理了？这个世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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