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不用犹豫的,毕竟,去救援南京几乎跟自.杀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能不能指挥动手下人都是两说。
徐长青肯定不存在指挥不动模范军的情况,哪怕明知前方是必死,模范军众多儿郎至少有九成,都不会违背徐长青的命令。
但是!
这,到底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以数以万计儿郎们的性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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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他徐长青的金身?
想着,徐长青忽然笑了,逐渐释然开来。
这他么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根基在,一切都还有机会!
而若是因为身外之物的名声,贸然出动把海城老巢都给丢了,那他么跟丧家之犬又有什么分别?
恐怕也正中了多尔衮的奸计!
而只要保住海城,哪怕南京丢了,全局全面崩盘,徐长青依然还有再选择的机会,不论是青州的衡王一系,亦或是开封的周王一系,包括福王一系,随时拉到海城来都能重新登基!
想通了这个最关键的环节,徐长青的思维也是愈发的敏锐!
多尔衮想耍阴招,绝没有那么容易!
“来人!”
“卑职在!”
不远处的王喜一个机灵,忙快步跑到了徐长青面前,恭敬跪倒在地。
他一直在徐长青身边,知道徐长青此时心情不是很好,大气儿都不敢喘。
徐长青盯着王喜看了片刻,冷厉道:“速去取纸笔来,我写一封信,你亲自送去南京,要亲手交到太后的手中,明白吗?”
“是!”
……
深夜。
月黑风高。
庐州东面的大江上,上百艘各式大小江船犹如一群夜间飘在大江上的幽灵船,只有首尾两艘船点了灯火,顺流飘向东方。
负责这次行动的是刘良佐麾下一个改了姓的心腹家丁,名字叫刘吉,游击职,绰号‘刘一拳’。
当年在辽地从军的时候,他还是个刺头大头兵,因为晚上睡觉打呼噜与人起了争执,一拳便是将人活活打死,本来马上就要被处死的,却是因为刘良佐起了爱才之心,将其收拢下来,一晃,这已经快二十年了。
哪怕此时刘一拳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却是依然肩宽背厚,虎背熊腰,没有几分赘肉,身材保持的极好,让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个老牌练家子,不怒自威。
此时,刘一拳正亲自站在首船的船尾,盯着几个旗手为后面的船只引路。
马上就要到九月,夜晚的大江不仅更澎湃,江风也开始幽冷。
刘一拳身边,他的小舅子马大脑袋忽然不自禁打了个喷嚏,接连喷了好几口,冻的一哆嗦,旋即用力抹了抹鼻子,不爽的道:“姐夫,咱们不是已经投了大清国吗,您肯定要升到参将了,怎么搞这狗尿不骚的活来着?赶明儿天亮了咱们再走不成吗?这船不只快把我的肠子晃出来,风更是要冻死个人哟,咱们什么身份,何苦来哉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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