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土人三州的小公主，怎么会甘心做妾？”顾灵均不免摇头。/p
黄升则紧皱其眉，“她不做妾？那怎么联姻？我有老婆，人家是堂堂公主，不可能认平妻那套。”大手一摆，他频频摇头。/p
平妻……两头大什么的，就是商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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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像他如今这地位，善柔公主和夸赞石兰那身份，拿出师那些东西来，根本就是唬弄人玩儿，把谁当傻子呢。/p
“平妻不过表面风光，盘洼族不会认。”不出所料，顾灵均缓缓摇头。/p
黄升就抽着嘴角，把大腿拍的‘啪啪’响，“那他们想怎么样？”/p
“王爷您何必明知顾问呢。”顾灵均就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黄升，目光中隐隐有一些冷峻之意，让黄升特别不自在，“我，我知道什么？就不能问了？”/p
“夸赞族长想要什么，王爷早已心知肚明，为因何故左右而言它？事已至此，您拖延不了多久的。”顾灵均轻声，表情仿佛看透一切。/p
黄升脸颊胀红，依然撑着脖子强硬，“灵均，我老婆那是公主……”/p
“区区一前朝公主罢了。”顾灵均冷声截断他的话，“如今已经是昭正二年，稳坐龙庭的是姚姓，是大秦女皇，大晋何在？末帝都已隐居靖山，不知死活了，善柔公主……她还是公主吗？大秦认她吗？”/p
黄升一时语塞。/p
大晋完了——无论皇权过度的多么自然顺遂，都无法改变这铁一样的事实。就连小皇帝和韩太后都挪到小靖山‘静养’，楚氏——同样失去了宗室地位。/p
都不说旁人了，像谦郡王那般的‘老牌’郡王，都被除了爵，楚家里唯一还‘挺立’着的，不过就是万圣长公主，其余基本除的除，贬的贬，没剩下什么了。/p
如善柔公主楚芃这般，楚家随意挑捡出用来和亲的‘公主’，大秦官方虽然还没下旨，直接除了她的爵位，然而，天神军这边，早就已经不把她当成‘公主’来看了。/p
毕竟，她是姓楚的，是大晋朝御封。而如今，这天下已归大秦，稳坐龙位的那个女人姓姚，人家的姐妹，才是正正经经的‘公主’呢！/p
楚芃算什么？/p
“眼下局势艰难，大秦旭旭如初升红日，天神军不过占区区两州之地，实非敌手。而土人太过排外，哪怕结下联盟，终不能长久。”顾灵均面色郑重，“王爷，如今夸赞阿布亲自上门暗示联姻……这是我等跟土人更近一步的机会……”/p
“初初登基，秦皇作派太过强硬，如此才能震摄群臣，然而，若等她彻底收服天下，怀柔起来，未必不会示恩土人，那到时……”语气微微一顿，他轻声，“王爷，天神军未来如何，便是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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