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晏三。”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说起来白胭也是个傻姑娘,不然我本是打算用慕容的身子来着。”
晏闻遐一把拽起“她”的衣领:“如何入幻境?”
晏闻彻挑眉:“放心,神器本就为神族所驱,那丫头大不了被困一会儿,出不了什么大事。”
瞧见那双淬了冰的凤眸,“她”只得道:“我说我说,瞧给你急的。”
片刻后,火凤疾驰而去,所过之处初荷尽焚,连池水也浅了几寸。
灼气蒸在面上,晏闻彻含笑的嗓音却如鬼魅般令人脊背生寒:“星躔静对,命轨两行,你们二人恐怕有双命格,也不知那句天谶要带给我什么惊喜呢。”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玄冠金带,线条俊朗,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如果没有赤红血瞳和眉心魔印的话,看上去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师父。”嗓音压抑低沉,随着喉结缓缓下滑,厚重的外袍也慢慢垂落下来。
苏倾河“咕噜”一声,坐在床上连连后退:“玄尊大仙,您真的认错人了。”
也不知这幻境出了什么岔子,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自己成了棠川。
更准确的说,脸还是自己的脸,身子还是自己的身子,偏偏所有人都把她当棠川。
……本以为是进来吃瓜看戏的,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她这才得知,原来重华千年前第一次送棠川去轮回井后,不久便生了心魔。难怪在凄凉筝幻境中,他对再次渡劫的棠川那般依依不舍。
晏闻遐在夜岭弑师的原因,恐怕也正在于此。
此间,重华哂道:“师父见了魔印,便不愿认徒儿了吗?”
苏倾河顶着他要命的眼神,劝解道:“呃,其实入魔不深的话也是还能治的,你要不想开点儿?”
重华半嘲半叹道:“执念成魔,徒儿对师父的执念何止是一星半点。”
“……那你药丸。”
重华蓦地欺身上前:“师父从前都是穿白衣的。”
“想都别想,本郡主这辈子都不可能穿白衣!”
重华握住她的胳膊,又唤了一声:“师父。”
那血红的眼睛好像能吃人一般,苏倾河瞬间怂了:“我穿我穿,还不行吗qaq”
重华立刻极为贴心地丢给她一件白衣。
苏倾河躯着仍立在原地的玄尊大仙,艰难道:“你出去,我自己换。”
重华黯然一笑:“师父,你我是夫妻,纵是为铸神器掩人耳目,这名分也是真的。”
什么鬼,搞了半天这师徒恋其实有名无分啊。
见“棠川”毫无软和的模样,重华披上玄袍,一副伤情神态,抬脚向外走去:“徒儿替师父守着外人。”
门扇一合,苏倾河迅速且屈辱地换上了棠川的衣服——可巧不巧,偏偏是孔雀王最喜欢的白色。
广袖如蝶翅展开,才系上最后一根系带,重华便似有感应一般,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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