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第三。
前两对都是可歌可泣感天动地荡气回肠的爱情史诗,只有李云深是顶着糟蹋了人少年身子的恶名不得已娶之。
他不是没有过反对,在父皇寝殿外跪了整整两天一夜第三日太阳初升之时,大太监德安给他送了一件崭新的婚服。
父皇赐下一对白玉比目佩,压着朱笔御批一行字:堂堂八尺男儿,即是敢做便要敢当。
敢作敢当!
可问题是他什么都没做啊!
他当时虽然喝醉了酒,但做没做过那种事他还是知道的。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碰过那少年一根手指头!
李云深还想分辨,话未出口便被御林军叉起直接往宫门口扔。
明明什么都没做锅却从天上来,天下人都说他占了人身子,他凭什么背这样一口黑锅?
大婚当日祭祖归来他罔顾祖宗之法,将司礼官及宫中嬷嬷赶出了府,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在王府痛饮,喝到半夜酩酊大醉,到底意难平,他一脚踹开了新房的门。
他并不记得那一夜的滋味,谢青吾是否反抗是否挣扎是否情愿,他通通不记得,那是他生平第一次碰男色,也是唯一一次。
成王李云深喜欢热烈奔放的边塞胡女,也爱江南小苑的温婉佳人,恩宠的美人环肥燕瘦不尽相同,明明是个直的标尺一样的汉子,偏偏古今唯三的娶了一个男妻。
真特么悲剧!
李云深撑着头心如死灰悲从中来,比起重生什么的他刚刚碰了男人才是大事好吗?!
即便是重生一世,这事儿带给他的冲击也与上一世别无二致!
李云深在桌边枯坐了半宿,天色蒙蒙亮时外面终于安静下来,自小服侍他的小太监小安子跪在外间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要热水么?”
……热水!热水!
李云深瞬间崩溃,手一抖摔了茶杯。
片刻后卧房里传出各种瓷器玉皿的破碎声,整整响了一刻钟才终于停下来,小安子硬着头皮抬头,劝道:“王爷,今早上还要入宫谢恩。”
李云深站在一片狼藉的卧室里,觉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上一世他也是这般暴怒的砸碎了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被父皇直接禁足一月。但他如今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可不是为了再走一遍当年的老路。
接下来是什么?
李云深骤然回头,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搭在床架上,死死抠住木榻的边缘,十指用力到骨节青白也不知在里面听了多久。
或许,从一开始这人就完全没有睡着!
李云深心头一跳,突然急步冲到榻边,在那人刚刚站起身踉跄的瞬间将人扯到了怀里,随手扯下架子上挂的紫色锦袍,将人裹紧了打横抱起踩过遍地狼藉大步向外走去。
小安子觉得自己眼睛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正准备冷静一会再看,冷不丁便便自家主子踹了一脚:“还不去准备热水?”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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