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沉病多日,王上命臣来看一看,殿下的病势如何。”
“病势如何?”榻上的人展了展身,漫不经心道:“不如何,好些了,但痊愈么,还要些日子。不必忧心,就烦副督转呈了。”
他说完,拢了下被,就准备躺下睡了。
邢思怀却道:“还是让臣过来看一眼殿下,殿下身子要真的好些了,才能让王上安心。”
幻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他忙接着话道:“话也说过了,令也传过了,这是殿下的寝卧,副督恐怕是僭越了。”
邢思怀但笑不语,只等着屏风后这位“殿下”的话。
七殿下滞了一下,有些为难地道:“这……恐怕不方便。”
话音刚落,一道乌影立即反拔腰刀,以迅雷之势疾闪到了屏风后。
禁军佩刀最好的是腰刀,邢思怀的刀又是其中最好的那一种。
当凛凛的刀光夺入内室后,四目沉对,冷刀上两道细长的血槽中,寒寒映着邢思怀苍白的脸。
刀柄坠地,接着是邢思怀重重落下的双膝。
半夜被一大伙人吵醒搜府,又迫着和那位禁军副督说了半晌话的七殿下,当见这副督不知轻重地拔刀闯进来的这一时,再好的脾性都该火了。
但他脸上此刻的表情不是恼,而且惊赧交加、窘迫参半的一副复杂神情。
因为他现在,身下正压着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
邢思怀陡然拔刀,谁也没想到。当他往里闯的时隙,一直藏在七殿下身后的姑娘再也忍不住了,掀了被子就要翻起来,却被七殿下反身按住,压在了身下。
这时邢思怀半个身子已经过来了,怕被邢思怀看见姑娘的脸,七殿下又连忙俯身盖住了姑娘的头,但姑娘还不愿意被他遮住,抬了手就往他胸上打。
那七殿下不能挨打呀,于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姑娘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姑娘的腿还没来得及动,也被七殿下伸腿过去压住了。
以是邢思怀一越过屏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耳鬓厮磨、难舍难分的旖旎好风光。
紧跟在邢思怀后面冲进来的幻,见这一幕,呆了。
在场四个人,没有一个是不想赶紧找面墙撞上去的。
邢思怀掷了刀,神情复杂地跪在地上。他脸色本来被震煞白了,但跪在这里还能听见寝榻上人物缠动发出的锦被摩擦声,于是脸又烧起来,一张薄面上可称又红又白。
七殿下撑在身下人的头上,脸色发绯,咬着牙一字字挤出牙缝道:“我…说了,不方…便……”
倾城面近公孙衍的下颔,一手被强压在他胸膛上,另一手被他平按在榻边,双腿也被他抵了。她眸中有戾,在看着他脸时又狠不下来。
公孙衍看似是覆在倾城身上,但他哪里敢真压,只能表面做个样子给邢思怀看,实际还要靠自己用力支着身子。和他交握着的五指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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