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野先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又始控制住地面红耳赤——
这个问题他自然是会回答的,但短暂的沉默下,他们俩似乎都是立刻马上,得到了同一个答案。
事实上,以往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易鹤野都是心无旁骛、一心一意的,包括他嘴里说的……那么。
但是,他又没有底气说自己会想着任何人,毕竟昨天那前未有一晚,是为谁起的火,为谁反复复燃又浇灭,最后又累又烦又停下来的时候,骂的是谁的名字,他还历历在目。
他的反『射』弧真的是漫长了,要是简云闲问这么一嘴,他永远会觉得那么都时候想着谁有么问题。
可这家伙偏偏提了,他故意把自己的思路往这里牵,让自己得多想,然后一想,整个人都彻底『乱』了……
想到这里,易鹤野简直气到手指发抖——真是其心可诛,令人发指!
易鹤野红着脖子,瞪了他半天没能口,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要要把这个问题砸回去——
这种仿真程度极高的ai,部分也是有生理功能的,眼前这个『骚』得没边儿的家伙,自然可能缺了这么一手。
那他们能理解这件事对人类的意义吗?努力把自己假扮成人类的时候,他们会把这个为也一学下来吗?如果他真的也会做这种事,那他又会去想谁的脸呢?
易鹤野死死盯着他翡翠一漂亮的眼睛,呼之欲出的反问又咽了回去——
他想知道简云闲“办私事儿”的时候会想着谁,如果答案是自己,那么以这家伙的『性』格,反倒像是又占自己便宜,如果答案是自己……
后面一种假设刚了个头,易鹤野就觉得非常非常快甚至带着一丝失落起来。
这种情绪显然来得没么道理,但他从喜欢深究问题,只觉得爽便就戛然而止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简云闲那么要脸罢了。
易鹤野认真总结出了原。
这个问题的结束,是以简云闲手指的折断告终的。
这次易鹤野非常贴心,没有掰他的惯伤手,换了一根看起来比较健康的中指折——这声音清脆人,比他以前折得都带劲儿,易鹤野颇有些相逢恨晚的意味。
一声吃痛的闷声之后,简云闲娴熟地从小云朵的『毛』里掏出一个便携医『药』箱,拿出一个夹板和一卷纱布,包扎固定。
整个作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绑完了,简云闲炫耀一般,把他的中指递到易鹤野的面前:“看,厉厉害。”
易鹤野盯着他竖起中指的右手,皮笑肉笑地指着身后的电子垃圾山:“对我竖过中指的ai,最后都是这个下场。”
简云闲没学过二次骨折的处理方式,赶紧乖乖收起中指,再在豹子的胡须上蹦迪了。
终于把话题收回来,易鹤野对简云闲解释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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