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他会对这个感兴趣。”
“他的商会很有钱,他要权力好像也不难。”希尔一直受其他队员的喜欢,是因为他总能把其他人不太好意思直接问的问题问出来,“这些所谓的‘大人物’要分享一点点利益都要别人的命来换,他既然被获准多留一个月,就应该知道我们的路除了术师,没有别的人能走吧?”
队长看着他。
“除了术师……”队长几乎是漫不经心地说,“除了术师,这条路无人能走,也没有别的方式能达到类似的目标,这是‘别人’告诉我们的,但实际上,这条理论并没有真正在我们的脑子里生根。”
一阵沉默。
希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好像队长就在他面前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其他人的表情也差不多,不过他们的困惑更多。
队长叹了口气。
即使出发前已经作过一点针对训练,把某本有经验人士在繁忙工作中挤出时间完成的事项手册倒背如流,甚至一路上也有科尔森先生对他的行动方式提出各种建议,但年轻人本身的血气方刚,最关键是他们已经将术师为他们创造的一切当做了理所当然的正确,使他们在谨慎之余,对这座城市展现在他们面前的种种景象观察之余,都自觉或者不自觉地带着某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态度。
所以,即使他们蜗居在破旧的旅馆之中,他人的表情和语气,甚至称呼,都表明了他们对他们的看法——这一群无知少爷。这让他们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便利,在他们能够接触到的人群中,特意跟他们对着干的并不多。但这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经历了如此漫长的跋涉,远离家园来到此地,如果只是在一座陌生城市里待够三个月,拿到一些数据,弄出一份调查报告,再附上地图,术师同样会肯定我们的工作。”队长说,“但这样是不够的,证明不了什么东西,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城市每天都在变,我们曾经的同学和同事也在变,我们现在在一个争权夺利死再多人也不会有根本变化的地方,就算没有遇到任何危险,我们要在这里付出的是非常宝贵的时间。”
他看着其他队员,慢慢地说:“我们要让这些时间有更大的价值。”
科尔森直到一个半月之后才将这几位异乡人请到城堡里。
城市已经稳定了下来,大公的权威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不过很多人——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公的权威确实是不可动摇的,同时也是不可轻易动用的,所以一应“琐碎问题”都由他亲爱的儿子代理了。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可以让人坐上去的位置总是那么少,大家早已熟悉规则,一点也不会不得心应手。
他们在城堡的一个露台上见面,视野开阔,侍从全是沉默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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