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搞错?!!明明那就是地皮最低的价格!我们按那个价格出价,怎么可能亏损?”
风之殊失控的咆哮。
现场混乱嘈杂,压过了他的声音。一屋子记者都很不满,怨声载道,局面失去控制。
董事会秘书的声音,依旧彬彬有礼、理智、冷漠。
“实际上,我们出的价格高于底价的百分之一百八十。即便放在市场增值最旺盛的十年前,也绝无盈利的可能。”
“并且,您是用风氏的名义,向三家银行借贷才凑齐了这笔钱的。这笔亏损,让董事会所有股东对你的专业能力产生了质疑。”
风之殊额头上青筋暴起,“怎么可能?你他妈的说什么狗屁?!”
“你不用再说什么。”秘书说,“我只是来通知您的。”
随即他挂断了电话。
秘书的话犹如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噗嗤一声对着风之殊的胸口捅了进去。
狂怒的风之殊,将桌上所有东西摔在地上。
“砰——”
一身突兀、清脆的声响让风子萱的内心深处传来一阵悸动。
玻璃杯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高砚猛地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没长眼睛是吗?
他指着胸前有一小块水啧,破口大骂,“你怎么做事情的?喊你老板过来。”
“只是水而已。”风子萱劝高砚。
“你先别说话。”
高砚转头指着服务员的脑袋,咄咄逼人。
“我这件衣服,应该能值你一年工资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没长眼睛啊?”
服务员是勤工俭学的小姑娘,低着脑袋,眼泪已经快出来了。
老板出来低头道歉,高砚更加趾高气扬。
风子萱站在一旁,倍受煎熬,紧紧的攥着手指。她真的很想逃跑。
咖啡店外,一辆车缓缓停下,时悦在车内静静的望着这一切。
她也清楚,对她而言,演戏才是最好的、最简单的一件事。成功几率大,回报率高。
那她为什么要离开呢?
时悦推开车门。
不对。
那条路只是简单,却不是“选择最多”的路。
这世上的道路何其之多。如果非要选,她愿意走最难走的那一条。
咖啡馆前的玻璃门打开,泄出一丝冷气。时悦在门口顿了顿。
风子萱啊……
风德宏外强中干,风之殊虚伪歹毒,生在这个家就注定不会好过。是啊,和她时悦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和风子萱说得很清楚,她不是没帮过风子萱,可她还是下意识的会听风之殊的话。
她时悦也算仁至义尽了,是吧?
也不对。
时悦陡然扫到了手上那枚皓石戒指,再度轻声叹了口气。
可她收了人家的生日礼物哎。她还喊自己姐姐。
这世上可怜哀怨、处境凄惨的小姑娘很多,没必要再多一个风子萱。
时悦径直往前走,穿过看热闹的围观路人,把眼泪汪汪的女服务员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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